“……可为何要杀时烨,他性子素来温和,从未招惹过仇敌。”

        话刚出口,方才说话的长老瞥见躺成一排的死士尸身,面色一僵,重重叹了口气。

        不管其它门派私下如何,但闻家是禁养死士的,可闻时烨背着闻家养了死士,他一个鲜少掺和闻家事务之人,用处为何?

        闻承禺始终看向沉默的少年,沉声道:“你可有怀疑之人?”

        闻惊遥回道:“暂无。”

        闻承禺一言不发,始终隔着不远的距离看向少年,闻惊遥不躲不避坦坦荡荡,或许是他年少老成过于稳重的性子,闻惊遥总有一种能让所有人信任他的魔力。

        庄漪禾咳了咳,压低声音说:“惊遥年岁小,没见过的人多了,他想不出来也正常。”

        闻承禺别开眼:“我并未不信他。”

        庄漪禾叹了口气,小声说:“你啊,别老和孩子板着脸。”

        “嗯。”闻承禺应了声,未看闻惊遥,目光落在堂内陈列的十几具尸身上,“就按少主先前传回的法子来,先排查时烨过往旧事,再彻查今夜城中大小事宜,事无巨细,一并报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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