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结束后,闻家还得招待用餐,虽然估摸着一半人都无心再用膳,但闻家和慕家声望重,除了鹤阶无颜再待在这里外,还无人敢提前离场给两家难堪。
闻家用膳素来清淡,因着要招待宾客,闻家还特意从外请的厨子,没让自家膳房备餐。
慕夕阙和闻惊遥被朝蕴和庄漪禾扯着见了几个颇有威望的前辈,一起饮了几杯酒,可闻少主似乎不太会喝,两杯下肚便呛住了。
庄漪禾笑笑:“我儿没喝过酒,大家见谅。”
朝蕴嗔了慕夕阙一眼:“小夕也不常喝,但酒量还是比惊遥好些的。”
眼见有人要灌酒,朝蕴给慕夕阙使了个眼色,她了然,笑了笑扯着闻惊遥便要离场:“前辈慢慢喝,闻少主瞧着有些醉了,我便带他先离场。”
说闻惊遥醉了,也并非是应付的话。
慕夕阙牵着他往他自己小院走时,能明显觉出闻惊遥状态不对,任她牵着,板板正正跟她走,但实际上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观判断。
闻惊遥的住处在主宅东南角,是闻家最偏僻寂静之地,他这人好似吃惯了苦,衣食住行上丝毫不像个世家少主,旁的家族再没有一人能像他这样“苛待”自己了。
慕夕阙带他走到小院门前,他没锁门,一推便开了,不大的院落抬眼便能看完,两间房舍,一间是他休息的寝室,一间则是书房,走至书房门前从窗外望进去,七八个木质书架上摞满了书帛竹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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