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和娘一块坐在青布小轿内,许是避让什么人,轿子晃了晃,正好把卢闰闰给晃懵了,不知道自己是否听错,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也不怪她,她娘新丧夫的时候,不知多少人来提过亲,舅父家里也一再问过,都被娘给拒了,这些年谁来提亲,娘就把谁扫地出门,没有一点好脸色。
导致她猛然听她娘一提,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谭贤娘对卢闰闰一惊一乍的样子习以为常,她不是那种苦口婆心、孩子蹙个眉就嘘寒问暖的母亲,故而,她只是顿了顿,面色平静,继续阐述。
“他是枢密院守阙书令史事,从九品的官,虽说穷了点,又好吃,但好歹是个官身。
“你知道,我嫁人是为了给你找爹。”
卢闰闰发懵,怎么又扯上她了?
谭贤娘这时才正眼看她,“你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多一个有官身的爹,亲事会好上许多。”
为了我?
卢闰闰一时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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