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谭闻相丢下一碟子点心,跑掉了。
长辈们都不知道他怎么了,卢闰闰也跟着目露迷茫,佯作不知,深藏功与名。
谭家外婆一脸担忧,“是不是人多吓着了?”
她似乎想到什么,犹豫着说,“要不先别赶着建后头的屋子?停一日吧。今儿是相哥儿的认亲宴,还是安静些好。”
但谭家阿翁一个眼神过去,板着脸,不怒自威,“胡说,哪来那么多门道,今早土地公不是拜过才开始做活的吗?你若真是闲不住,就多拜拜先祖,讲这些做什么?
“还停一日两日,你说得倒是容易,翰哥儿回来住哪?营儿定是要送他回来的,若是营儿媳妇也跟着回来,家里哪住得下?要叫翰哥儿住那间用来沐浴的耳房不成?他是回来读书考学的,委屈了谁都成,断不能委屈了他。”
营儿就是谭大舅父谭营。
而谭大舅父有两个儿子,谭闻翰是小儿子,和卢闰闰差不多大。
按谭家阿翁封建的观念,本来更应该喜欢长孙,但谭闻翰却从小天资聪颖,说话早,走路早,读书也比人家开窍早,是谭家阿翁眼里能振兴门楣的好孙辈。
当然了,谭闻翰从小跟着谭大舅父在边关长大,论起教养的功劳,也和谭家阿翁没什么干系。
谭家外翁这样一说,谭家外婆自然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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