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王润有所反应,宋清扶继续说:“你嫉妒我和他说话,嫉妒我朝他笑,是不是还觉得我不应该对那人道谢?”
“……”王润倔强地扭头。
“嗨呀,”宋清扶双手合在一起,“少爷,你怎么年纪那么一点点大,性子就那么别扭?王润呀,你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她又怜又爱地施舍下几滴泪珠。
宋清扶从没在王润面前哭过,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刁奴”,她非常、非常擅长忤逆王润,在为奴为仆的红线上反复碾压,猖獗地惹怒他,然后拥抱他、包容他。
……今天以前,她从没在他面前流过眼泪。
王润手足无措。他六岁,已是闯祸好手。让他弄哭同年龄的孩子亦或者是年纪更大的都不是问题,打压、辱骂、鞭笞,随便一条拎出来都够受刑者痛哭流涕求他放过。
只要不出人命,甚至没有惩罚会施在他身上。就算出了人命——那又怎样呢?区区下人,难道要让他偿命吗,给点银两打发了事罢了。
但是,但是宋清扶不一样。
王润现在不想让她哭。
说点什么?你哭起来好丑别哭了?不行……你别哭了给我滚?可是宋清扶滚了不回来了怎么办?他晚上还要和她一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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