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礼昨天说的话多半是认真的,而且他想要越快越好。

        早上吃饭时,余夫人估计已经听那边说了什么,还问了沈珂打算什么时候和池宴礼完婚,沈珂当然只能表示什么时候自己都没意见。

        余夫人心情大好,说自己今晚要去池家参加宴会,顺道就和池家两位家主讨论他俩的婚期和婚礼安排。

        可惜沈珂还在易感期,不然就带他一起去了。

        池家那两位以前倒还好,自从沈家家道中落,每每见到沈珂都用宛如在菜市场挑白菜的眼神看他,嫌他这儿不好,那儿不好,总结下来就是沈珂浑身一股子旧贵族的懒散高傲劲儿,娶回家不但不会伺候人,还要让人伺候,必然闹得家宅不宁。

        池宴礼怎么说服他父母的沈珂不得而知,他等余夫人走了,就又又又回床上躺下了。

        今天是易感期第七天,到了后期,信息素分泌衰减,激素水平下降,腺体会慢慢恢复原状,再过个一两天就结束了。

        等一结束,就去贫民区看看她又在忙什么。

        想着些有的没的,沈珂翻了个身,渐渐沉入梦乡。

        ——!

        清醒时周遭是让人怀疑没有睁眼般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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