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上佣人递过来的宽大风衣,低声对沈珂道:“你母亲还在后面盯着你呢。”

        沈珂不置可否地翘了下嘴角,池宴礼告别离去,刚关上门,玻璃被从里敲了敲,他回过头,只见沈珂张开嘴,轻轻往玻璃上哈了一口气。

        然后伸出修长白净的食指,一笔一划地在水雾里画了一个爱心。

        池宴礼看了没说什么,冲他一点头,转身上了车。

        “这还差不多。”余夫人裹着貂毛皮草大衣走过来,“你俩毕竟有童年玩伴的情谊在,你稍微示示好,那些Omega门第再高长得再标致又能怎么样?”

        沈珂左手中指的那枚戒指是沈家目前最强的底气。

        “池家现在是领袖身边的红人,池宴礼没意见,他父母未必没有。”

        余夫人似乎有些不满,一张脸立刻拉了下来。

        “池宴礼是池家唯一的子嗣,他只要想,你以为那两个能压得住他?你现在什么都不用管,一定把池宴礼给我牢牢套紧了。”

        “我明白,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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