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森鸥外皮笑肉不笑地眯眼,从牙缝里吐出一句:“监控屏幕就在我的身后,玛奇玛干部。”
被黑色防弹材质遮盖一半的立地玻璃窗投影着首领办公室周围的通道与区域,显示出大厅外公共区域绿化带旁有些寞落焦躁的身影。
另一半没有遮起来是因为爱丽丝喜欢躺在阳光下画画,清晨雨一直在下她还为此愁眉苦脸了许久。
玛奇玛冷淡地掀眼,扫过观览一半Mafia大厦的屏幕,忽略了那道黑棕色的身影,语气和蔼地道:“很清晰呢,花坛的月季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森先生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品种。”
“是吗?”森鸥外回头,看向花坛里花期正旺的月季,又透过数据构成的荧幕,看着它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度过盛绽期走向凋零期。
很显然,它们被非自然的力量影响,从鲜妍的绽放走向垂头丧气的蔫吧状态。预料想到想要截取新鲜月季花朵做头花的爱丽丝捶腿哭闹的场景,森鸥外沉下脸色。
他也不想再谈中原中也的话题了,只是不悦地出声:
“时间不等人,花期也是同样,那就让玛奇玛君你的新秘书织田作之助来负责新花的移栽吧,下班做好,我私以为没有问题。”
正在出租屋小憩的织田作之助还不知道即将等待他的是另一重跑腿琐事处理人生,他心思沉沉又带着几分不安地调整疲惫的心神,十几分钟后新的电话又将将他催醒。
仅仅是受到首领与干部谈话对弈的倒霉波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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