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条亵裤竟是被裴瓒徒手撕裂,仅剩下几许布条落在足踝。
林蓉哑口无言,唯有惊恐的杏眸里,满溢眼泪。
好在,裴瓒玩了一会儿,终是开口说话了。
他暗藏要挟之色,沉声道:“别动,我不喜哄人,切莫惹恼了我。”
林蓉不再拧腰挣扎。
也是这时,裴瓒倾身覆来,滚沸的呼吸落在她赤着的后颈。
男人流水一般冷寂的乌发,倾泻于林蓉没有二两肉的肩胛骨上,铺陈了满满一片黑墨。
林蓉其实知道今晚的亲昵太过古怪,但她到底没有近身伺候人的经验,也无法理解裴瓒为何忽然要将她禁锢于此。
可她能感受到裴瓒的目光阴狠,一寸寸,沿着她那纤细如荷茎的后颈流连。
她也能感受到裴瓒钳制她的掌腹收着势,稍有不慎就能将她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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