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瓒只笑不语,敷衍道了句:“秦王谬赞,裴某不过一庸人尔,怎敢担此赞誉。”
裴瓒心知肚明,秦王必是以为,他不过秋后蚱蜢,蹦跶不远,方敢如此试探……
秦王微扬眉梢,哈哈两声笑:“裴大都督若是庸常之人,这世上恐怕就没有聪明人了。来,本王敬你一杯。”
裴瓒虽落了秦王的脸,但他到底不愿结仇,这杯酒还是笑着接下了。
只是酒水甫一下肚,裴瓒渐觉出不对劲来。
不过几两黄汤,裴瓒不说酒量过人,但宴席间饮上几坛不在话下。可今日,酒水入喉,裴瓒竟觉腹腔灼热,如火在烧。
裴瓒一双凤眸渐沉,嘴角微扬,笑意冰冷……这酒里有问题。
酒里不会是穿肠毒药,因秦王没胆子对他下手。
毕竟秦王欲与裴瓒结盟,自该保全裴瓒的安危。
遑论裴瓒的兵马镇守门外,只需他一声令下,便能让大军长驱直入,屠尽宅中全部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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