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蓉老老实实地回答:“大夫人的确传召了奴婢,不过大夫人没说旁的,只嘱咐奴婢几句定要好生服侍主子。如果大少爷真要问的话,大夫人倒是送了奴婢一支金簪,但我没收。”

        听到这里,裴瓒原本阴沉的眸色渐散,他微阖目,拇指捻上腕骨念珠的穗子,饶有兴致地问:“为何不收?”

        “奴婢……是大少爷院中的人,我不能收旁人的信物。”

        林蓉为人耿介,她一日为裴瓒的奴,便一日奉裴瓒为主,这是家仆的操守,也是她做人的本分,她决不会当背信弃义的小人。

        听完这话,裴瓒不知在想什么,竟久久无言。

        屋内的火盆烧得旺盛,热气缭绕,熏得林蓉后脊覆汗。

        屋外,烟雨蒙蒙,雨声淅沥,沿着檐角悬挂的一串串莲花雨链滴落。剔透的雨珠溅在青石阶上,砸起点点水涡。

        裴瓒一声不吭,林蓉嗅着那一股男人衫袍里渡来的雅香,渐渐心神不宁,心生忐忑。

        下一刻,裴瓒的长指,突然掰过林蓉的下颌,手指微蜷,虎口施力,迫她抬头。

        裴瓒的指腹微凉,捏脸的力道也渐次加重,漂亮的玉指碾在女孩软乎乎的颊侧,像是强行用外力帮她掐出了两个梨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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