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瓒不再多言,命绿珠退下。

        绿珠死里逃生,夹袄早已被汗水浸透,她逃也似的离开了花厅,不敢再出现于裴瓒跟前。

        一旁看戏的冯叔回过味来,他好奇地问了句:“爷,难不成昨晚侍奉您的丫鬟……不是这个绿珠?”

        裴瓒皱眉不语。

        他记得那名婢子衣着简陋,并非绿珠这等大丫鬟身上穿的绮罗绸缎,想来不过是个端茶递水的下等丫头。

        倒是裴瓒昨夜性燥,没有多问,竟恩宠了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婢子……堪称奇耻大辱。

        裴瓒想到今日偏房的狼藉,又记起昨晚并没有婆子入室收拾床铺,送去避子汤药,他心中了然——是这个丫鬟欲留下雨露,又怕主子不允,执意逼她喝下避子汤药,这才深夜遁逃出院,将精.元蓄着,也好一举得子……

        倒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

        裴瓒轻抚那一串供台上开过光的慈悲念珠,心中冷意丛生。

        裴瓒心知肚明,再过几日,这名丫鬟定会主动寻上玉尘院,同他要个位份,讨些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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