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是忍痛才能爬上的海岸。
这么重的伤……周尚书翕动唇瓣,无话可说。
他猜不透这是裴瓒战时遇袭,留下的伤口。
还是裴瓒为了拒绝回京述职,方用这道疤痕,搪塞京官。
周尚书急忙催促医工来搀扶裴瓒:“还不快快来为大都督疗伤!”
裴瓒佯装气息孱弱,他偏头,咳出一口海水,同周尚书道:“此番归京在即,裴某怕是来不及了。不若这样,裴某先暂留江州休养一月,诸部将领可随周尚书凯旋还朝,呈上纪功总簿,御前述职,再送还统军印符,顺道替本官送去告假养伤的题本奏折……待一月后,本官自会归京述职,陈述这些年的防务战事,如此可好?”
裴瓒话说得和气,但周尚书也听出关窍,他分明是阳奉阴违。
裴瓒觉察到不妥之处,不敢贸然同行!
谁人不知,裴瓒深得军心,即便没有印符在手,他仍能调度几州兵马,此番如若不能带他回京面圣,便是放虎归山!
但周尚书也不敢惹恼了裴瓒,生怕因他之故,逼得裴瓒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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