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点名的阿闲抬头看了自家少主一眼,随即敛眸回道:“宋小郎是个聪明人。同行的这半月,他从未因少主和文君的身份而刻意攀谈,甚至在猜到少主不欲显露身份后,便只称呼少主为煜君,这份眼力劲很难得。”

        “而方才之事更能看出宋小郎的不凡。因少主有命,务必确保宋小郎的安全,我一直都有关注那边的动静。我以为宋小郎能做到那般镇定已是不易,却没想到他还有余力观察到那些人并非流匪。如此头脑胆识,真不像是商户所出。”

        阿闲的话令得纪凌频频点头。

        忽而,阿闲话锋一转,道:“更像是被精心培养出来的,目之所及终究只是表象,到底是真性情淡泊,还是想欲擒故纵,实未可知。”

        她在说,那位宋小郎虽然目前看着没什么问题,甚至可以说很好,但我依旧表示怀疑。

        听到这话的纪凌笑骂道:“你这阿闲,疑心怎地这样重?”

        阿闲表情未动,只道:“我只是保持应有的警惕之心。”

        纪凌摇头佯叹,“跟在十四君这样风雅的人身边,竟还这般不解风情。”

        这时,主位上的裴煜抿了口茶,笑道:“阿闲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那十四君你呢,又是怎么想的?”纪凌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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