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早。”付思朝又问,“过了吗?”
“……”李因凉凉道,“你说呢?”
听这语气应该过了,而且是一遍过的。付思朝心有戚戚然,她对自己还是要求很高的,就算是驾照也不可以补考:“科目二真那么难吗?”
“还成吧。”李因说话向来是不怎么考虑别人的,也不管这话会不会得罪世界上另一个很大的群体,“只要小脑发育比较完全的,就不难。”
靠边停,他利落地跨下车,见付思朝把脑袋自厚重的头盔中挣扎下来,一头棕毛都被压扁了,鬓角那湿漉漉的,刚从水里出来的短毛狗似的,不由费解:“你不热?”
“热。可是必须得戴。”付思朝领他进去,“不然我妈看到了会说我。”
看不出来她这么听话,李因左右瞧瞧:“阿姨人不在这儿吧。”
“不能有侥幸心理。”付思朝肃然地看着他,“这里大家都认识,小时候我偷偷买了个游戏机,熟人传话比银行卡扣余额信息来得都快。”
老一脸正经地说这么夸张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岛上住的艾尔迪亚人呢,也通过道路交流。
餐厅里没其它人,付思朝去前台点菜,李因往后靠了靠,看窗外姜黄色的阳光泼了一地,天白灿灿的,几只头上顶一抹白的杂毛傻鸟在树枝上蹦哒来蹦哒去,他知道那是白头鹎,只是这的白头鹎似乎没那么怕人,嚷嚷得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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