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达琳抓紧付思朝的手往身边扯扯,交谈间,陈二已经走出好长一段距离,在前面吼:“快,这有人!”
两人抢上前去,看到窄巷里半躺着个年轻女人。
这坡平时本地人不太往这来,就算来了也是风驰电掣匆匆而过,只有游客会在这驻足,看海岸黄昏。上个月坡旁开了家小书店兼邮局,一直没正式营业。
付思朝仔细辨认面孔,道:“这是书店老板。”
陈二扭头:“你认识?”
“不认识。”付思朝吃力地将人扶起来,“我见过。”
老板的手臂被什么锐利的边缘划破了,豁开一条不短的血口,皮肉翻卷,袖口全染红了,嘴唇白的可怕,意识模糊,只朝有声音的地方微微抬头。
付思朝猜测她是晚上独自一个人在库房里理货,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又低估了台风的可怕,一推门,两扇玻璃门全碎个精光。
陈二将她搬上担架,伤口泡水过久,泛着生鱼肉一样的死白,看得人口角发酸、心里犯怵,付思朝和杨达琳把人抬了一段路,送上往返巡逻的接驳车,终于和北面的救援队碰上头,第一批的搜救工作告一段落。
支部那儿发放餐食,用燃气灶煮了开水,桌上堆着各种口味的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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