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因:“…………”
他妈没来得及数到三,那侧面带标的墨镜就挂小孩头上了,小孩抽噎着拿脏爪子摸索新玩具,不哭了,又重归善良地说:“阿炳哥哥,你真好。”
死孩子真会说话,中年女人尴尬地恨不得把他重新塞回去,对这明星样的小年轻局促道:“抱歉啊少年仔,下船了立马洗干净还你。”
李因背对她摆了摆手,将脖颈打直,又回到了甲板上。
不是他脑抽了非要待在外边晒腊肉,是船舱有点矮,除了他还装了三个人,塞得下他就塞不下行李箱,就算勉强塞下,他也得弓背收腿,头都抬不起来,异常憋屈。
海岛过于直射的日光涨得他眼睑都通红一片,被这么一闹,那大叔也接不下去嘴了,四周除了鸟叫,又只能听到海水被犁开的轰鸣声。
实在百无聊赖,李因把手机重又摸出来,忽略掉最上边的红点,缓冲圈转了十圈有余,转出来一条新消息:
【蔡冰:兄弟,听说你被发配边疆了,因为令尊令堂抢你抢得不可开交,都快打到天庭找人评理去了,咋样,被沿屁股那条虚线撕成两半没?】
李因笑了,咧着森森白牙,问:“你想死?”
蔡冰听出他是真心情不佳,立马连发了十个跪地哭泣表情,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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