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人懒洋洋地趿着拖鞋,身旁的椅子被拉开,他坐了进来。
周予白的影子似一堵墙,悄然倾过来,把她整个人都罩在阴影里。
“Glendronach18。”
周予白单手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轻点桌面,嗓音带着点不悦的哑。
“你使唤人起来还真是……”商敬臣摇摇头,正准备做冰,忽然抬头看清了周予白的穿着,眉头蹙起,“你怎么穿成这样?有女士在呢!”
孟逐闻言好奇侧目。
周予白身上只披着一袭白色浴袍,显然是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带着湿意,几缕发丝贴在额前。浴袍系得随意,领口微敞,内里一片赤.裸。锁骨以下,线条隐约,胸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他觉察到她的视线,转过头,没觉得尴尬,反倒坏笑得兴致盎然。
“你觉得呢,嫌我穿少了?”
他干脆抬起下巴,故意拉了拉浴袍的领口,透着股说不清的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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