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确实英俊,沉稳中糅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锐气,若不是一上船就忙着谈生意,恐怕早就被女士们包围了。也难怪连孟逐这样冷淡的人,都会被他吸引,和他眉来眼去地玩了几局。
“商生哪里的话,谭隐是我大哥,我不过是教训自家弟弟。”他说着,歪头看向被挡在后面的谭洲。
“洲仔,下次再乱吠,我同大哥一齐,同你倾倾计。”
那笑容如春风拂面,可字里行间却透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寒意。
“倾到够,倾到你明,好不好?”
谭洲脸色铁青,甩下骰盅,转身欲走。
“我说了你可以走了吗?”
这是孟逐第一次感受到周予白的威压。他向来以温柔多情著称,玩世不恭得没脾气,可此刻,他眉目间那股沉冷让众人噤若寒蝉。
谭洲脚步顿住,回头瞪着他。
“那你还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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