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纪深拿着记事本在对东西,偶尔看一眼她的动作。
云迟意一直站着,纤细的手指抵着下巴。
宫家打扫的阿姨歪头凑过来,好心提醒说:“其实也没人会仔细看对联。”
云迟意亮莹莹的眼睛回望:“基本上只有写对联的人会看。”
阿姨摆弄手里的抹布:“谁被挑上了都会高兴。”
云迟意继续思索,但发呆的神情似乎出卖了她,最终她拨开层层红纸,拿出最底下的那一副。
林纪深踱步接近:“宫先生和齐先生早些年有些隔阂,今年是对方主动送寿联过来,宫先生让人放在了最下面。”
他恭恭敬敬地称呼着宫先生,云迟意只觉得后背一凉。
“他让我挑,可是我不懂,我看这幅字写得最好看。”
云迟意固执地把寿联取出来,在手里拉开欣赏遒劲有力的笔锋。
林纪深说:“你选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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