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越过宽肩,冷笑说:“这种事情也轮不到你来。”
看他上了台阶之后心情似乎变好不少,云迟意又问他有没有吃晚饭,结果得知他从中午开始就喝了两口白酒。
他好像从来不知道爱惜身体。
在湿润的街道走了十几分钟,闹得巷子里都是狗叫声。
然后林纪深在一棵俩人抱粗的樟树旁停下脚步,云迟意冷不防看见地上的白色人形圈,险些撞上警戒线。
大雨冲刷走太多痕迹,有用的信息都在眼前。
林纪深心平气和地看着面前的树,大脑里闪现的是林家那场大火。
二十年过去了,不知道她死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林家夫妇和那两个孩子。
他后背上的烧伤好像被什么东西重新点燃,痒痒的,还有点疼。
突然,尖锐的口哨声在破旧的仓库门前响起。
抽离的魂魄迅速回到林纪深身体,他回身走过去,云迟意一边理着信息一边跟在两米开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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