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拼命往前挤,也没有参与任何讨论。

        他只是站着,微微仰着头,目光穿透人群的缝隙和晃动的旌旗,死死地钉在远处城墙垛口那个随风轻微晃动的身影上。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好奇,没有恐惧,没有愤怒,也没有周围人那种看戏般的兴奋。

        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仿佛戴上了一张面具,隔绝了内里所有可能外泄的情绪。

        然而,无人能见,在平静的面具之下,他的心脏被一只无形冰冷的铁手死死攥住。

        这只手残忍地揉捏着他的心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死,但死不掉。

        那只手仿佛偏要折磨他。

        每当死死地捏紧他的心脏后就会松开手,给他喘息的时间,让他体验几乎要撕裂胸腔的绞痛。

        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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