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文下意识地问,却没得到答案。
        裴岸:“哥,你好像挺关心她的,你还记得你上次这么关心过谁吗?说实话,我其实一直想让我的心理医生给你做个咨询,你太冷漠了,但现在好像又不用了。”
        裴舒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是我的工作。”
        “真是这样吗?”裴岸有些怀疑,他掐断烟灰,玩味地看着远处那姑娘:“那你可能要开展夜间工作了。”
        “什么?”
        “喏,自己看。”裴岸好心地让了个位置。
        ……
        林朝月耳朵里塞着耳机,里面播放着零点轻音乐播客。
        第一遍响起杂音的时候,她还没发现那是不怀好意的口哨声。
        等发现的时候,之前隔着半条街的那几个赤膊男人已经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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