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梁清屿站在阳台上边吹着风,抽完这支烟又点了一支,将烟蒂捻灭后,他转身出了卧室。
客厅里,投影仪上正播放着综艺节目。女人敷着面膜在剥小龙虾,茶几上还摆放着一丢乱七八糟的调酒,都是她从网上学来的。
看到梁清屿朝着玄关处走,她有些懵,赶紧将人叫住:“你干嘛去啊,你不是说困了要睡觉吗?”
梁清屿没停下,已经来到玄关处换鞋,他回得随意:“睡不着,出去喝两杯。”
女人眼睛微微眯起,想到刚回到家那会儿她邀请他一块儿喝酒,对方很冷漠的说要睡觉,不陪。结果现在要自个出去喝?
她觉得这其中绝对有猫腻,决定套个话:“这么大晚上的和谁去喝酒啊。”
梁清屿已经换好鞋,从一堆车钥匙里挑了一把。
推门,跨出去一步:“您管得可真够宽的。”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尤绘已经来到工作岗位。
一过来她就连着给同一桌客人送了三次特调酒,每回送酒过来,这桌的客人眼睛就没从尤绘脸上挪开过,但又碍着面子,不能过分,要不然不就成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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