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尤绘就被粗暴地抵在了电梯轿壁上。
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她甚至都没看清楚面前这人,只是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雪后松木的清冽气味。
紧接着脖子就被梁清屿掐住,他发狠咬在她的唇瓣上,吻得毫无章法,可以说这压根儿算不上是接吻,而是在无尽地索取,啃食,活吞。
他不允许她逃走,甚至连脏话都不准往外吐,舌尖直接抵进她紧闭的嘴唇里,精准找到她小小软软的舌,缠着,吮着。
尤绘受不了他这般折磨人,感受到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扶在了细腰上。
尤绘狠咬了下他的舌头,睁着眼,看到他眉心稍稍拧了下,嘴上动作却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
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嘴唇都会被他这个混蛋咬破。到时候还怎么见人,他这人简直放肆惯了。
也是这时,绸缎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刺耳的来电铃声。
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的人,都用不着猜就知道是谁。所以这通电话,她得接,要不然就露馅了。
但梁清屿还在掠夺吞噬,尤绘只能抬手,就要扇他,好几次都打偏,不是打在他肩膀,就是打在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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