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无人,许尽欢随便找了张等候椅坐下。

        隔两个位置,沈砚舟也在她旁边不远不近的地方落座。

        长椅很长,长到哪怕坐在同一张椅子上,但要让银河两端的人进行体温的热传递,导热性极好的金属椅也对此无能为力。

        “早知道419会搞出这么多麻烦,我一定不去尝试。真特喵好奇心害死人。”许尽欢仰头,望着医院苍白一片的天花板,悔的肠子都青了。

        “那天晚上,你看上去很熟练的样子。”沈砚舟眼神晦暗不明,低笑道。

        许尽欢:“嗐,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你不也是?”

        “彼此彼此。”

        求同存异,达成态度一致,两人难得没有斗嘴,静静地坐在长椅上。

        或许是“怀孕”的消息足够炸裂,堪比核弹轰炸地球,不论许尽欢还是沈砚舟,都不曾经历过。

        一个失了清冷桀骜,一个失了沉稳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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