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奴婢。”
水青支支吾吾。
姳月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这会儿却不知为何,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绕在心上。
姳月看着水青闪避的目光,心口泛凉,勉励抿了个笑对叶汐说自己有些累。
叶汐很快会意,又关切了两句便起身离开。
姳月问水青:“叶岌去哪里了。”
水青捏着指尖跺脚,“世子说去去就回来,夫人就别问了。”
若没什么事,叶岌为什么要遮掩,越是遮掩,姳月心里的猜测越是放大。
腹中的抽痛又严重了一些,她咬唇冷下声音,“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奴婢当然是夫人的人。”水青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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