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姳月这一病,反反复复烧了三日才算大好,她只感觉在床上躺的人都快发霉了,病一好就想着要出府去。
叶岌抬手去探她的额头,为了表示自己已经退烧,她凑近把额头贴到他掌心里。
叶岌仔细探过,给了回答:“不行。”
“为何?”姳月气呼呼的表达不满,“我都已经全好了。”
“嗯。”叶岌点头,“那也不行。”
姳月拍掉叶岌的手,见她发恼,叶岌低身去吻她的额,“我是担心你的身子,待再养几日,嗯?”
以前姳月就常骂叶岌是块硬石头,脾气硬,性子硬,成了亲发现他身躯也硬,唯独唇软的要命,被他吻着的那块肌肤像是要被化开。
霎时就让姳月的小脾气发作不得,没出息的点头。
叶岌弯唇笑起来,“乖,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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