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恶疾、无所出,二婶是指,我被你nV儿推下水患上寒症一事吗?我这病是拜你nV儿所赐,生不了也是你们陆家害的!怎有脸算在我头上!”

        两位族老一时也有些震惊了,孟丫头的话,与婆媳二人的说辞截然相反,他们不知该信谁了。

        孟芊芊义正词严地说道:“两位族老今日在此,那不妨把话说清楚!别说我没犯七出,即使我犯了,大周律令也还有三不去——前贫贱後富贵,不去,与更三年丧不去,有所娶无所归不去。我嫁入陆家时,陆家债台高筑,连宅子都拿去给人抵债了,是我拿嫁妆银子还上的!祖父去世,夫君‘假Si’,我守孝三年,守节五年!就凭这一桩桩、一件件,陆家想休我,门儿都没有!”

        老夫人被气得浑身发抖:“你……你……”

        五老太爷道:“既如此,确实休不得呀……”

        二夫人着急地说道:“五叔公!她得罪了贵妃娘娘,不休她,等着和她一起受Si吗?”

        五老太爷:“这——人不是已经放了吗?”

        三老太爷:“是啊,兴许贵妃娘娘大人有大量,不与孟丫头计较了呢?”

        二夫人急了:“现在放人算什麽?被贵妃娘娘记恨上了,陆家能有好日子吗?万一贵妃娘娘让让人给大哥和霄哥儿使个绊子,爷俩仕途就毁了!”

        她没说的是,她nV儿正是说亲的年纪,若知陆家把贵妃得罪了,谁敢娶玲珑过门?更别提她还有两个在国子监念书的儿子。

        国子监的郑司业,可是陆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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